感冒应该不至于,但冷是跑不过的。

    “我怕你等得急了。”温喻随意擦了擦头发,说道,“不碍事的,很快就干了。”

    对,就是这种随意的擦头发……

    沈宴在心里暗自叹口气,他果然没猜错。

    他无奈地起身,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出来,招呼着温喻过去。

    “温老师,来吹个头发吧。”说着,想把手中的吹风机递给走过来的温喻。

    温喻说:“不用不用,这也太麻烦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宴见僵持了有好一会,叹了口气,直接把吹风机塞进温喻的怀里。

    温喻只好无奈接下来,正把插头给插︱进插座里,这时,门再次被敲响开来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余文星来了。”沈宴猜测着,“我去开门,你记得吹头发。”

    温喻有些恍惚: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真是不管来什么事,都阻止不了对方老妈子的心态啊。

    他嘴上虽然应着,但吹风机已经被他悄咪咪地放回桌面上,他有些好奇余文星这个点来找他们干什么。

    显然,他忘了不久前余文星来问吃不吃银耳羹这回事了。

    “银耳羹来咯!”余文星脚步十分欢快地走了进来,手上端了一碗银耳羹,往中间的桌子上走去。

    温喻见到余文星端着银耳羹走了进了,这才想起来他在浴室那会,有人喊他吃不吃银耳羹这档事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,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,好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